【作曲】]奥地利作曲家,指挥家 古斯塔夫·马勒
作者:王泓 日期:2014-05-05
奥地利作曲家,指挥家 古斯塔夫·马勒
古斯塔夫·马勒(德语:Gustav Mahler,1860年7月7日-1911年5月18日),奥地利著名作曲家,指挥家。生于波希米亚的卡里什特一个犹太小商人家庭,六岁时参加钢琴比赛,十五岁离开文科中学到维也纳音乐学院学习三年,因成绩优异,多次获奖。马勒从十九岁时起开始他的指挥和创作活动。1895年他在莱比锡指挥门德尔松的清唱剧《圣·保罗》获得巨大成功,遂被聘为布拉格歌剧院指挥。1888年至1891年他在布达佩斯,1891年至1897年他在汉堡,1897年至1907年他在维也纳分别担任该地歌剧院指挥。1911年5月18日因病死于维也纳,时年51岁。
基本信息
个人概况
姓名:古斯塔夫·马勒外文名:Gustav Mahler国籍:奥地利民族:犹太出生地:波希米亚卡里什特
出生日期:1860年7月7日 逝世日期:1911年5月18日
个人背景
职业:作曲家,指挥家 毕业院校:维也纳音乐学院
1 人物简介
古斯塔古斯塔夫·马勒夫·马勒(德语:Gustav Mahler,1860年7月7日-1911年5月18日),波希米亚出生的奥地利作曲家、指挥家。当时被视为杰出的指挥家,现在则被视作连接十九世纪晚期与现代音乐的重要作曲家。
马勒生于奥地利帝国波希米亚的喀里斯特(今属捷克)的一个阿什肯纳兹犹太人家庭,1875年获准进入维也纳音乐学院就读,向茱里奥斯·艾柏士坦(Julius Epstein)学习钢琴,随后又到维也纳大学修读布鲁克纳讲授的课程。他第一次尝试作曲,是为了参加一场歌剧比赛而写下悲叹之歌(后来马勒把这部作品改为合唱曲)。不过他并未成功,于是把注意力转向指挥。1890年他在巴德哈尔市(Bad Hall夏季剧院获得第一份指挥工作,以后他陆续担任多家大型歌剧院指挥──1881年在卢布尔雅那,1882年在奥洛穆茨,1884年在卡塞尔,1885年在布拉格,1886年在莱比锡,1891年则在布达佩斯。
1891年马勒在汉堡歌剧院首次获得长期聘任,直到1897年离开。于汉堡歌剧院任职期间,他在史坦因巴赫度过夏天并专心于作曲,这段时间里马勒完成了第一号交响曲和“少年魔法号角”。
汉堡市国家歌剧院的马勒纪念像1891年马勒在汉堡歌剧院首次获得长期聘任,直到1897年离开。于汉堡歌剧院任职期间,他在史坦因巴赫度过夏天并专心于作曲,这段时间里马勒完成了第一号交响曲和「少年魔号角」。 1897年,为了保住维也纳国家歌剧院艺术总监这个极具声望的位置,原是犹太教徒的马勒改信天主教(当时并不容许犹太教徒担任这个职务),自此十年他都留在维也纳,以其近乎苛求的完美主义著称。一年之中他花费九个月管理歌剧院,剩下三个月主要待在麦亚尼希作曲;他有一栋小房子位于沃特湖畔,马勒在此创作了第二号至第八号交响曲。1902年,与爱尔玛?辛德勒结婚,育有两个女儿;长女在1907年过世,同年他被诊断出患有心脏病,还失去了维也纳歌剧院的职务──马勒试着在维也纳表演他并未被广泛接受的作品,却受到多数反犹太的媒体攻讦抨击。纵然第四号交响曲曾获得些许好评,一直到1910年第八号交响曲首演,马勒才真正在音乐上得到肯定,之后的作品皆未在他生前公开演出。
马勒一直承受着越发严厉的反犹太攻击,直到1907年几乎已是忍无可忍,同年接下纽约大都会歌剧院指挥职务,1908年也指挥了一季,却因为大都会转念支持托斯卡尼尼而被停职。隔年又回到纽约担任新成立的纽约爱乐交响乐团指挥,大约此时他完成「大地之歌」与最后一部完整的作品,第九号交响曲。1911年二月最后一次前往美国,此时马勒的病况严重,在他要求之下被送回维也纳。1911年五月18日,马勒因链球菌感染病逝于奥匈帝国内的维也纳,留下未完成的第十号交响曲。死后葬于维也纳格林清墓园。
马勒在指挥工作之余,从事音乐创作。共写作十部交响曲、四部乐队伴奏的声乐套曲、一部清唱剧及五首歌曲。他的代表作有交响曲《巨人》、《大地之歌》、<复活>等。马勒的创作构思宏伟,篇幅庞大。有时音乐过于复杂。他是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奥地利交响曲音乐的重要作曲家。他的后期作品反映出十九世纪末叶资产阶级艺术家乌托邦理想的破灭,以及他们人道主义世界观的破灭,作品表达出作曲家对遭受剥削的大多数人民的同情与怜悯。
2 主要作品
歌曲-交响曲:《大地之歌》、《康塔塔》、《悲哀的歌》(女高音、女中音、男高音、男低音、合唱与乐队)
声乐套曲:《旅行者之歌》(人声与钢琴或乐队)、《亡儿之歌》(人声与钢琴或乐队)
歌曲:《少年的魔角》、<吕克特诗歌谱曲五首>
歌剧:<三个平托>
交响曲
古斯塔夫·马勒第一号交响曲「巨人」/「泰坦」(1884年─1888年)
第二号交响曲「复活」(1887年─1894年)
第三号交响曲(1893年─1896年)
第四号交响曲(1899年─1901年)
第五号交响曲(1901年─1902年)
第六号交响曲「悲剧」(1903年─1905年)
第七号交响曲(1904年─1906年)
第八号交响曲「千人交响曲」(1906年─1907年)
第九号交响曲(1909年─1910年)
第十号交响曲未完成由他人续编成交响曲编制的版本:
库克(1964年、1972年、1989年)卡本特(1966年)惠勒(1959年)小马捷提(1989年)
联篇歌曲集、歌曲集及其它声乐作品:
悲叹之歌(1878年原为歌剧体制,1896年改为合唱曲)
为男高音与钢琴所做的三首歌(1880年)
青年时期歌曲作品(1880年─1883年)
青年流浪之歌(1883年─1885年)
歌曲集:少年魔号角(1892年─1896年;另两首则在1899年与1901年完成)
吕克特之歌(1901年─1903年)
悼亡儿之歌(1901年─1904年)
大地之歌(1907年─1909年)
3 个人经典
马勒《第二交响曲》(复活)
尼古斯塔夫·马勒伯莱特、霍恩演唱
阿巴多指挥芝加哥交响乐团
《第二交响曲》作于1894年,因为末乐章使用德国诗人克洛普施托克的诗作《复活》,而命名为《复活交响曲》。1895年3月4日由理查·施特劳斯指挥柏林爱乐乐团首演了前三个乐章,1895年12月3日由马勒亲自指挥柏
林爱乐乐团首演全曲。作品包括:一、庄严的快板;二、庄严的行板;三、宁静而流畅的谐谑曲;四、“原光”;五、激动的谐谑曲。阿巴多以他独特的指挥才华,证明了他不仅是杰出的,而且是伟大的马勒诠释者。乐曲本身的力量和戏剧性在他的控制下,达到了高度的平衡和显现。这版CD,被日本《唱片艺术》评为最佳名片。另外,拉特尔指挥伯明翰交响乐团的演录版也被<企鹅唱片指南>评为三星带花名片。
马勒《第四交响曲》
赛尔指挥克利夫兰交响乐团
《第四交响曲》作于1899-1901年,1902年11月29日首演于慕尼黑。作品的音乐基础是他自己的《少年的魔角》中的一首《整个天国的欢乐属于我们》的歌曲,马勒曾对这部作品作过如下解释:在前面三个乐章中,笼罩着一个较高境界的沉静严肃的气氛,这个境界对我们来说是陌生的,使人莫名其妙地不寒而栗,甚至毛骨悚然。在最后的乐章《天国的生活》中,孩子告诉我们它意味着什么。这部作品包括四个乐章:一、缓慢地,从容不迫地;二、舒缓地运动;三、充满深沉的宁静;四、非常愉快舒适。赛尔在此的处理有点冷漠,但人们从唱片中能明显地听出无与伦比的演奏与高贵、华丽的音色。这版CD,被《企鹅唱片指南》评为三星带花名片。另外,阿巴多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演录版也被日本<唱片艺术>评为最佳名片。
马勒《第八交响曲》(千人)
赫德、科罗等人演唱
索尔蒂指挥芝加哥交响乐团及维也纳合唱团等
马勒《第八交响曲》之所以被称作《千人交响曲》,是因为它的正规演出需要一个大型管弦乐团、两组混声和一组童声的三个合唱团、八位歌手和一部管风琴,以至于音乐厅的乐池里足足有上千人在参加演出。声势之大,亘古未有,简直令人怀疑马勒是不是太过分了?至少这样的怀疑在马勒那个时代是很普遍的。而今天已经享受惯了现代音响条件的音乐会或唱片听众,反倒会因此而欢呼呢!何况,这股音响狂潮里毕竟还是流淌着真正音乐的涓涓细流。即使是在喧嚣动荡的第一部分里,那恍若汹涌的海面上飘着云朵般的抒情的歌唱,还是相当迷人的。更何况,后边很长的第二部分,曲趣、氛围、人声和乐队的音响等等,都比第一部分更多变化,更富色彩,甚至有些段落还非常优美。
马勒《亡儿之歌》
费里埃尔演唱
瓦尔特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
古斯塔夫·马勒
声乐套曲《亡儿之歌》(为女低音与乐队而作),作于1902年,根据德国诗人吕克特的诗谱曲。1906年,马勒的幼女不幸夭折,马勒在悲痛之中曾哀叹:“爱女之死,实在是此曲预兆之故”,这部套曲非常哀婉动人。费里埃尔的音色和她在演唱中流露的动人的真挚,应该说是演唱马勒歌曲的最佳人选,她这个曲目和《大地之歌》的演唱,都非常优秀。这版CD,虽然录音旧了一些,仍被日本《唱片艺术》评为最佳名片。另外,巴比罗利指挥新爱乐乐团的演录版也被《企鹅唱片指南》评为三星带花名片。 马勒《第五交响曲》
巴比罗利指挥英国新爱乐乐团
《第五交响曲》作于1902年,1904年在科隆首演时,马勒亲自指挥。作品因演出时需要庞大的乐队,而且把交响乐的某些手段扩大到极度,所以在当时曾被称为<巨人交响曲>。它包括三大部分,第一部分:一、葬礼进行曲;二、激动的暴风雨般的快板;第二部分:三、谐谑曲;四、小快板;第三部分:五、诙谐、清新的快板。巴比罗利的这版录音,是他最富感染力的一次诠释,以独特的速度和美感折服许多人,被《企鹅唱片指南》评为三星带花名片。另外,滕施泰特指挥伦敦爱乐乐团的演录版被日本《唱片艺术》评为最佳名片。
马勒《少年的魔角》
施瓦茨科普夫、菲舍尔-迪斯考等演唱
赛尔指挥伦敦交响乐团
《少年的魔角》,歌词选自德国作家布伦塔诺所编辑的同名德国民歌集。马勒选其部分写成套曲(分别由钢琴伴奏和乐队伴奏,每套各12首,共24首),这是乐队伴奏的演录版,在这部声乐套曲中,有很哀婉的忧郁,也有对理想“天国”的向往,施瓦茨科普夫和菲舍尔·迪斯考的演唱非常真挚动人。赛尔指挥的这个版本,是在欧洲所录制的系列唱片中最杰出的一版,被日本《唱片艺术》评为最佳名片。
4 人物影响
某些古斯塔夫·马勒角度来说,马勒在追随者眼中扮演的关键性角色,让他俨然成为现代音乐的海顿。他的作曲风格对勋伯格、
韦伯恩、与贝尔格造成深远影响,同时也影响了曾经与他共事,事业上受其助力的指挥家:布鲁诺·瓦尔特与奥图·克伦培勒。他们将马勒的音乐介绍至美国,更改变了好莱坞电影配乐的做法。他不只是个作曲家,更是提倡革新的指挥,他的理论、技巧至今仍使用。他时常说:「传统只是伤感。」,还要求大量排练曲目;即使这么做让公演品质比过去更为精进,终究导致马勒与乐团之间关系紧张。 马勒在世的时候,其作为指挥家要比他作曲家的身份名气来得要大,还被认为19、20世纪最重要的指挥家。可惜马勒不曾留下录音。但根据旁人的描述,马勒指挥时动作幅度很大,非常投入。
作品长期不被接受(部分原因可能来自于他犹太人身分),让马勒说出了那句名言:「我的时代将要来临。」二十世纪中期,他的时代的确来临。那些早已认识他的人与包含莱奥纳德·伯恩斯坦在内的同世代指挥家拥护马勒,渴求于探索音乐新浪潮的广大听众看来似乎织成了拥护支持他的时代。马勒的作品全集很快地被录制,他的作品成为许多指挥登上职业颠峰的验证。
20世纪后期新发展的乐理得以对马勒的曲目做出改动,数次完成第十号交响曲的尝试,还有其它曲目的修订。莱奥纳德·伯恩斯坦,克劳斯·滕斯泰特,皮埃尔·布列兹、里卡多·夏伊、朱塞佩·西诺波里,克劳迪欧·阿巴多、柏纳·海汀克、小泽征尔、西蒙·拉特爵士、麦可·提尔森·汤玛斯与本杰明·山德尔等数字指挥是乐界公认诠释马勒的好手,他的音乐将继续吸引听众。
5 人物评价
古斯塔夫·马勒作为19世纪下半叶至20世纪初德奥音乐文化最杰出的代表人物之一,马勒在他的九部交响曲和未完成的第十交响曲、《大地之歌》以及声乐套曲《漫游者之歌》、《少年魔号》、《悲叹之歌》、《亡儿之歌》、《吕克特歌曲》等作品中继承了自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和舒曼等前辈大师的传统,同时又从时代精神很中汲取丰富营养,确立了一种充满表现力的新的音乐语言。 马勒曾说:“我的时代会到来的。”这一具有悲怆色彩的预言在他逝世半个世纪后奇迹般地应验了,马勒音乐的崛起成为二十世纪下半叶最重要的音乐现象之一。虽然直到六十年代还有人认为马勒的音乐中充满“无谓的喧哗与骚动”,而今天的听众中也有人更多地从马勒高度个性化的音乐语言中感受到新奇或怪异,但马勒音乐的伟大和艺术价值已得到举世公认。
正如指挥家布鲁诺·瓦尔特所言:“马勒作品的最高价值不在于它通过引人注目、大胆、冒险或怪诞等显示出来的新奇,而在于这种新奇被融入到优美的、充满灵感的、深刻的音乐之中,在于这种音乐高度的艺术创造性和深厚的人性内涵所具有的永久价值。这一切使之在今日仍充满生命力,并拥有美好的未来。”
6 人物轶事
一幅心灵漂泊历程图
当轻轻叩开马勒的
对马勒略有了解的人都清楚,他是一个终生没有可以归依和认同故乡的作曲家。对于德国人来说,他们认为马勒是奥地利人;而在奥地利人心目中,马勒是波希米亚人;在世界范围中,他是一个没有祖国的犹太人。因此,心
古斯塔夫·马勒
灵无所归宿,灵魂随波漂泊于他的一切生活和创作之中。而追求精神归宿必然走向宗教信仰,天国成了马勒追寻的梦想。《第四交响曲》正是带着这份苍凉,从他的心潮中流泻出来的。 翻开第一乐章,豁然映入眼帘的,是对天国的追寻。在总谱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见作曲家自己注上的标题:返回童真。天国是净土。污浊的人们只有返回童真,具备了孩童般的纯净,才能看得见天国之光。第二乐章,死亡的舞蹈。从尘世步入天国,必须逾越死亡的界线,与死亡共舞,迈过通向天堂的唯一途径——神秘的死亡大森林。第三乐章,超开天国。把双臂舒展地相抱胸前,安详地沉睡长眠,天国之光会吸纳你进入天堂。第四乐章,天国生活。最美好的世界终于来到了。它是那样的祥和,没有了尘世的喧嚣,充满无限欢乐的人们像天使般雀跃欢唱。天国是那样的富足,人们可以尽情饱尝美味佳肴。这便是马勒一生最终的追求!这也是一幅他心灵漂泊的历程图。
马勒是最后一位伟大的浪漫主义交响乐作曲家。他的音乐的最大特征是双重性:交响乐声乐化,声乐作品交响化;繁复深奥与简约朴实成兄妹;把最崇高而涵盖一切的宇宙观同斗争、抒情主义、同奥地利民歌、自然画、鬼影绰绰和荒诞不经相并置。他的音乐结构冗长,形式复杂,不落窠臼;其音乐标题性强烈,描绘色彩浓厚;他的音乐还要求庞大的演出阵容。此外,他作为一流的指挥家曾有过辉煌的业绩,这为他处理乐器组合,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便利;从配器尽善尽美的细节处理而到惊人的管弦乐效果的运用中不难找到示例。由于他对调性内涵的不寻常的理解,而运用某些技巧逐步削弱了传统调性的组织感。他的音乐以整个浪漫主义传统“后裔”的身份,不仅投其浪漫主义渲染人士之所好,同时,由于他对调性的新处理而先现了伯格的革新手法,从而被看成是新旧音乐之间承上启下的桥梁性音乐。
死亡与永恒
奥地利作曲家马勒出现在指挥台上,全场观众起立,然后鸦雀无声。那是一位艺术家所受到的前所未有的尊敬。一般演奏结束,马勒足有30分钟下不来指挥台。可是有一次,一位青年听众,脸色苍白、声音颤抖、自言自语道:“唉,他将不久于人世了。”果然,被那位青年言中,马勒在死亡的恐怖下挣扎。其实,马勒一生都在探讨人生和死亡。他的<第二交响曲>就是以探讨死亡与永恒为主题的,表现出他对人生的严肃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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